编辑:北极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6-04 19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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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这位王夫人,早在几年前就结下了梁子。

那时,为了替各自的丈夫争取沪上商会的支持我们针锋相对,只可惜我凭借略胜一筹的英语成功让商会站队了江堇白。

她气急败坏之下,曾指着我的鼻子说:「梁婉清,你别得意!你这般强势,迟早会失去一切!」

如今,她的话竟一语成谶。

我不明白,同为女子,为何总要这般相互倾轧,落井下石?

苏悦站在江堇白另一侧,闻言羞怯地低下头,江堇白则笑着举起酒杯,默认了苏悦的「功劳」也狠狠打了我的脸。

我笑了笑对上王夫人「王夫人,我竟不知在你心里女人的价值都要靠生孩子来体现了?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,怎得如今愚昧?」

「苏悦她一个小脚女人不懂,你竟也不懂?」

王夫人脸上的笑容一僵,手里的酒杯都要捏碎了。

这话打了王夫人的脸,也把苏悦连带着一起骂了进去。

眼看面前的王夫人已有了薄怒的迹象,江堇白猛地攥住我的手腕,压着我就向王夫人鞠躬,「婉清大病初愈,只怕是病糊涂了一直胡言乱语」

我苦笑地扯了扯嘴角,这才看到苏悦发间的簪子。

居然是母亲唯一的遗物,怎的落在了她手里

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:「江堇白……她头上的簪子……」

他轻描淡写地说道:「哦,你说这个啊。悦儿前几日瞧见了,说喜欢,我便给了她。不过一支簪子,你何必如此小气?她如今是孩子的母亲,为江家立下大功,有些体己的首饰傍身,也是应该的。」

我盯着他,只觉得小腹那道曾为他留下的疤痕,此刻又开始隐隐作痛,痛得我几乎站立不稳,

他皱着眉扫了我一眼,不耐烦道:「你首饰那么多,也不缺这一支。」

原来,在他心中,我连同我母亲的遗物,都及不上苏悦和那个孩子半分。

苏悦瑟缩着躲到江堇白身后,泫然欲泣:「姐姐,我不知道这簪子对你这么重要,我以为你不要了?」

我气得发笑,「我何时说过我不要了!就算我不要了,你也没资格觊觎,你又是什么身份?」

我再也无法忍受,猛地伸手,一把从苏悦头上扯下了那支碧玉簪!

「啪——!」

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甩在我的脸上,火辣辣地疼。

江堇白怒不可遏地瞪着我,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:「梁婉清!你发什么疯!她现在是我孩子的母亲!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,敢在宴会上如此撒泼丢人!」

「你不是想离婚吗?好!我成全你!你去南京把那份文件送了,回来我们就登报离婚!」

从南京回来那日,我的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血迹隐隐从缝隙中渗出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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