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北极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6-28 19: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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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红肿的手,失神的问她:“妈妈,我明明没偷东西,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我认?”

母亲哭得泣不成声,却说这是我们家的错。

我不懂,但我不知道怎么去争辩。

没等伤势完全恢复。

父母就匆促给我办了出院,送我回了小学上课。

我开始不大明白为什么。

直到沈怡出现在在我的班级里,我才明白了原因。

她笑眯眯的看着我,眼底带着恶劣:“堂姐,以后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了,请多关照哦。”

“毕竟啊,是大伯为了方便你照顾我,才把我转到你们学校来了。”

“虽然你偷了我的发卡,但我不会跟别人说的。”

当着同学们和孩子家长的面,她再度造谣我是小偷。

我脸色一变:“我说过了,我没偷你的发卡!”

“你没偷手怎么会被我爸爸打成这样。”

“你偷了就偷了,我又没怪你。”

她只凭三言两语,改变了同学、老师和家长对我的看法。

从此,我再没了朋友。

这之后,沈怡不论是饿了、渴了、成绩不理想了。

统统都变成了我的错。

叔叔每次都会借口让我认错为由,给了我诸多惩罚。

我曾被吊起来用带倒刺的竹条,打得浑身失血差点休克。

冬天被扔进雪天罚跪,差点双腿残疾。

连上桌吃饭的时候,我都怕会有人随时抽我耳光。

沈怡将这些恐怖的日常从叔叔家带到了学校。

年幼的孩子们跟着沈怡以欺负我为乐。

我好像真成了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条,随叫随到的狗。

我也,好像生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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